尚和心没有说,他问了也是白问,仕广仁兴许知道,倒是可以问问。
如今他们在想着自己那不存在的配方,合作自然是轻松愉快的,这边是掌握着制高点的好处,他脑子还没傻,知道这情况之下到底应该干些什么,又想着自己不想受太多拘束,这也妥协那也妥协,那也忒没趣了一些。
外头的草头班子搭起的戏台子张贲看的清清楚楚,估摸着就是这两天要唱戏,于是问道:“阿公,这家里头又有什么事情么?”
张老三说道:“当初在无锡三国城对你诸多照顾的大掌柜,竟然是以前我救过的一个人,他这次漂洋过海来了,咱们也要给他长长脸。”
张贲奇怪道:“有这么巧么?”
“有这么巧。”
张三贤点头说道。
继续扒着饭碗,吃饱了之后,才和张老三攀谈起来,基本上也对家里的事情了解了不少,之前电话里头讲不清楚的事情,如今倒是明明白白过来。
一想起自己家里的那块地居然要盖钢铁厂,就觉得神奇无比。
基里连科和梅尔波娃这对父女,还真是做事有些让人侧目,不过得承认,这手段确实不错。
晚上在家中休息,本来是不用睡的,不过也正儿八经地睡了一觉,第二天的时候,还真是神清气爽。
黄东过来的时候,这小子叫喳喳地带着张贲出去置办了一身行头,死去海澜之家乱倒腾了几件衣服换上,两人都是人魔狗样地在大街上走着,闲扯了一会儿,黄东也只当是张贲刚从中海回来,连忙道:“你小子放假这么早么?”
“我们学校放的早。”
说谎倒是面不改色,黄东开着车子,打了个弯儿就朝着张家大院去了,一边开车一边唾沫横飞地在那里说着那些来送礼的人是多么多么的牛叉,是多么多么的有钱,然后又在那里说着那些人是怎么怎么个排场,怎么怎么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