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又迈着四平步子,进了前厅,将两个铜炉两边放下。
“暹罗犀角,小光明花雕一对——”
又见两个穿戴整齐的童子,迈着小步子,红衣黑裤,将一对白犀角举过头顶,底下衬着红绸布,然后缓缓入内,正中摆好。
“我操,老三,你发了……”
一群老头儿懵在那里,张老三心说自个儿孙子挣了不少钱,亿万大富翁,可是平时日子过的还是这般随意随心,却没料到,这一眨眼,陡然而富?这玩意儿瞧着就不像是地摊货。
“三哥,这不会是山寨的吧。”
“山寨你老娘啊!”张丙生爆了一句时髦的山寨词儿,边上张俊才就扭头骂道。
一群老货那真是土包子没见过了。
“山西凤翔堂玉璧一对——”
有剑两个面白红玉青年走了过来,托着一对玉璧,然后同样走了进去。
张三贤愣在那里,反手掐了一下张俊才,杀猪一般的叫声:“娘了个逼的,日他娘的孙子,这婊子养的不是在做梦啊!”
“不是……我现在脑子有点糊涂啊,怎么突然间,那个什么……我真是不记得在哪儿救过你。河北石家庄……我也去过几次啊。”
张三贤纳闷地问道。
龙头杖老者笑了。
而在第比利斯,马克带着两个三宣堂的子弟前往俄罗斯,最近的情况有点恶劣,格鲁吉亚和俄罗斯之间的关系就像是火药桶。
“你去格罗尼兹了?”张贲问道。
“找到东西,就回来。”马克如是说道。
张贲道:“行,那我去一趟德黑兰。”
“抽个空,先回国,尚老板估计有求于你,你琢磨着做。”马克叮嘱道。
两人挂断电话,张贲换上一身行头,大摇大摆地拎着皮箱,进了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