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马戏场缭绕,张贲目光冷冽,扫视了一会儿,将顶棚幕布撕扯掉一块,然后蹿了出去,胳膊上的箭矢还扎着,这里距地面大概二十米。
张贲踩着顶棚向下跨了两步,然后飞身一跃,嘭的一声落地,将地面的大理石地板踩的断裂,下沉两寸。
怀中的卡秋莎被震的浑身发麻,眼泪婆娑地看着张贲:“哥哥,你受伤了。”
她有些弱弱地指了指张贲的染血胳膊。
张贲无所谓道:“小伤。莎莎,你现在要相信,只要有我在,什么人,你都不用害怕,知道了吗?”
“嗯!”
卡秋莎用力地点头。
高雄和一头乌黑的伊藤云走了过来,张骁骑,指了指他的胳膊:“怎么又中招了?”
“那女人用了近射小弩,威力很大,应该是柯尔特产,不过还好,没什么大碍。”活动了一下胳膊,硬生生的将一根箭矢挤了出来,把老高的隔夜饭都要恶心出来了,心说这畜生绝对不是人,绝对不是!
“莎莎,你知道那个女人?”
张贲突然问道。
“那当然喽。就是那个坏女人梅兰妮,我们学校新来的语言老师……嗯,不过也好,我亲手给了她一只小甜瓜,哼哼哼哼……叫她老是偷偷看我……”
老高一愣:“小甜瓜?亲手?”
“没什么。”张贲说道。
高雄心中暗道:刚才那是手雷吧,那一定是手雷吧,这叫没什么?!
此时已经进行了封锁,动静不算很大,不过还是有不少人从这边远离,伊藤云郁闷地看着他道:“你早就打着这个主意了吧?”
“临走之前,送你们一份功劳,反正都是洋鬼子,杀几个不是杀?”
张贲笑了笑,然后将卡秋莎放了下来,牵着她的手,对高雄几人说道:“后天上飞机,往后要见面,就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