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别给唐哥添麻烦。”
挥挥手,小弟们都是喘着气站起来,然后道:“正南哥,这小子还真经打。”
“废话,人家可是侦察兵出身,就你们这群怂货,算个**。”
张贲不屑地瞥了一眼,手指捏着烟,也不理会几个保镖惊骇的眼神,显然他们不知道张贲是如何看穿他们的。
他蹲下来,手中的烟头轻轻地烫在了那小子脸上,然后拍了拍:“做狗,就要有做狗的觉悟,主子没发话,你就急着冲上去咬,咬错了人,惹上了麻烦,你负责?”
那小子也够硬,硬生生地抗住,张贲心中欣赏,不过也懒得理会他了。
站起身来,将烟继续叼在嘴上,拱了拱手道:“请了。”
说罢又是要转身就走。
耿精忠连忙道:“张兄弟不用急,有人要害我,你救了我,你就是我恩人。”
“碰巧的,不算。”张贲朝前走着,挥挥手,无所谓地说道。
他们进了一个包间,包间叫做金玉兰,里头已经张罗了一桌好菜,就这么一桌,吃吃喝喝算上酒水就要八千八百八十八。
耿精忠给边上一个人使了眼色,他从怀里掏出一张不知道什么东西卡片,然后给了那人:“去,给张正南。”
他心中也不是没有想过是不是太巧了,不过他也心里骇然,今天可能是一包白石灰,明天兴许就是一块大石头。
难道说?这是有人要警告我?
耿精忠为人小心,否则也不会从闸上特大走私案中全身而退,还能身家无数。
他老婆被仇人直接沉了长江,女儿被人轮了之后疯了,现在还在精神病院关着。
但是他无所谓,老婆死了正好,还能找十个八个漂亮年轻的,女儿反正不如儿子,又不能够传宗接代,要来何用?
他怕死,所以带着六个保镖,不过现在看来,六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