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当得起的。
虽然有时候会一叶障目不见泰山,但是我们也常说,从局部看整体,以小见大,也是有其道理。
老孙对张贲的信心,还是要比黄四郎足的多。
此时呼声雷动,音乐声中全是战鼓声,这一战,一个照面,一个力劈,一刀下去痛快无比,鲜血喷射而意气风发,让人兴奋激动。
“好快的刀!”
在三井友住的房间中,这位矮小的日本中年男人脸色微变,心中暗暗叹道:浦岛的剑道奥义,能否和这中华武斩相比呢?
张贲松开紧握的拳头,这时候的心境,依然是毫无杂念,只有一个念头:求战!
“牛三哥!”张贲突然喊道。
“张兄弟请说。”
“披甲!”
牛三路听了,脸上大喜,连忙和周不平将箱子打开,一套战甲拎了起来,给张贲全部披好,才发现,这竟然也是一套步人甲。
前胸有一副吞天饕餮兽的纹饰,左右肩头是狻猊吞云头,鎏金护耳,头鍪顿项下垂脑后,这一身的份量,也在六七十斤,和关山的那一套,不相伯仲,仔细瞧瞧,兴许还是一个人的手笔。
这战甲制作,最是复杂,没想到现在还有这等手艺人,真是到死不愁吃穿。
张贲心态倒是调整过来了,可黄四郎的心思却无比的纠结,其实他这几日已经和不少人搭上了关系,连他三哥黄三郎也看出名堂来了,这老四,是准备借着洋鬼子的力道,跳出黄家去。
黄三郎也是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弟弟,其实心气比谁都高,内里的骄傲,已经让他无法忍受大家庭中的那种抑郁迟滞。
老四倒是很有雄心壮志。
黄三郎笑了笑,一想起自己近乎无能一般的能力,心中暗道:我是一事无成了,挑战黄家权威的勇气也是没有,倒不如,让老四好好地去折腾折腾,当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