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年人赞许道:“少爷明白人。您觉得,这个张贲,是习惯被人摆布的人吗?”
“肯定不是。要不然我早就派人和他硬来,还会头疼?”黄四郎叹了口气道,“要不是你劝说,我说不定还真要长枪短炮请他吃顿茶水。不过那个洋港集团居然垮的这么快,也能看得出他们家的人,到底是个什么禀性破,这种人,我没底气和他们玩命。”
中年人连连点头,微笑说道:“少爷还是看的透彻的。毫无疑问,张贲这个人虽然年轻,但是人情世故懂一点的,而且讲江湖规矩,也就是有个人的原则性。所以,夏真真要求爆庄,我从头到尾观察得出一个结论,恐怕是张贲知恩图报的心思在作怪,夏真真是捡到了一个金元宝。”
“知恩图报?嘶……倒是可以做做文章。这种人,说的好听是有一腔正义,说的不好听就是天真无知。”黄四郎神色倨傲,自信满满。
中年人将手中的一份材料交到黄四郎手中,然后道:“少爷,您仔细看一下。”
黄四郎翻阅了一会儿,又道:“好利来零售亏损和我有什么关系?”
“好利来的董事长是谁?是夏真真的老娘田少芬,田家的大小姐,哈佛的高材生,可是现在好利来严重亏损,员工工资是靠银行举债来支付的。而借债银行的行长,又是夏真真的爸爸夏桂农。”
中年人双眼得意:“四少爷,您想想看,田少芬如果不是逼急了,会向银行举债?而夏桂农更是无能,老婆说要借钱,他就借,现在窟窿堵不上,银行极度查账,要是数目太大,他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你的意思是,如果没有人支持,好利来就要跨,夏桂农就要牢底坐穿?”
黄四郎惊讶地问道。
“何止是牢底坐穿,黄生米炒豆腐也是嫌少啊。四少爷,你知道夏桂农向下属几家银行一共调动多少钱吗?违规操作三亿五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