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管,不小心把脚给崴了,三少送我来医院看病。”她给傅良琛解释着,但总觉得解释的很不到位。
她在家里换灯管崴了脚,过千帆还能送她来医院?
这个逻辑,本来就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啊。
傅良琛是个君子,他并没有过多的追问。
他明澈的眼眸中,掠过一丝隐忍,便含笑和过千帆打招呼说:“过三少。”
过千帆也微微颔首,淡淡的说道:“傅公子。”
他的目光,落在傅良琛旁边的那位老人家身上,不动声色的说道:“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傅市长,幸会。”
傅良琛的父亲,也就是阳城市长傅连笙缓缓点头,笑道:“久闻过三少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是青年才俊。”
“傅市长过奖了。”过千帆的语气,仍旧是淡淡的。
傅良琛指着傅连笙,给薛向凝介绍说:“这位是我的父亲。他今天傍晚刚从外地回来,觉得身体有些不舒服,特意带他来医院看看。”
说完后,他又指着薛向凝,介绍给傅连笙认识:“爸,这就是我和你说的我那位学生薛向凝,之前就是她陪我去国外治的病。”
傅连笙的目光,落在薛向凝的脸上,进退有度的说道:“薛小姐,真是很谢谢你的帮忙,改天有时间我一定要请你吃饭。”
以他阅人、阅事无数的本事,他怎么能看不出来薛向凝和过千帆之间有说不清楚的关系呢?
“伯父客气了。”薛向凝扯了扯嘴角笑笑说。
“我觉得有些不舒服,就先上楼看病了。”傅连笙恰到好处的笑了笑,带着傅良琛同过千帆、薛向凝告辞。
到了电梯里,傅连笙不动声色的说道:“良琛,你之前对我提起,这位薛小姐陪你去国外治病,我还以为她对你有意思。不过看她和过千帆的亲昵举动来看,她应该是过千帆的女人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