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大概喝了多少?她会喝醉吗?”聂和风始终淡淡的笑着,眸子中带着镇定的光华。
“我们酒吧的大杯大概是400g,正常人喝这么多高度数的酒,又是混合喝的,一定会喝的酩酊大醉。”阿三仰起头来,说道。
聂和风人把酒水单当做证物呈上去,同时还有一份医学鉴定,这是为安然做的醉酒鉴定,鉴定清楚明白的写着,以安然的酒量喝那么多酒一定会醉倒,不省人事。
阿三离开后,聂和风才仰起脸来,对着合议庭说:“经过服务生阿三的做供,可以证明那天安然小姐在酒吧包厢喝的是烂醉如泥。”
“抗议!我觉得原告律师做的这些鉴定毫无意义,俗话说酒醉三分醒,人在醉了的时候,最能把内心的想法表达出来,而安然最真实的想法就是得到我。”
温庆阳忙不迭当的表示反对,他现在开始明白聂和风的套路,也感觉到棘手了。
但很明显,他明白的有点晚。
聂和风的目光平静无澜,静静的却又带着几分沉痛的说:“安然小姐今年二十四岁,在酒吧那次是她的第一次。就算她真的很爱慕温庆阳律师,按照第一个证人说的,爱是一种纯粹的感情,并不等同于上床,她怎么会在酒吧那种地方勾引温律师,把自己的贞操献出去?”
“但她偏偏那么做了,这是谁也不能抹杀的事实,当时是她求我上她的,摄影带里也可以看到,是她先伸出双臂抱紧的我,证明是她勾引了我。”温庆阳不以为然说。
聂和风没有理会他,而是继续有力的说道:“从证人阿三的证供和医学鉴定可以知道,安然小姐那时候已经完全醉了,神志不清。那时候也许温庆阳律师在她眼中是她的好朋友,好姐妹,好同事?她一个人在兰城,孤苦无依,内心一定很难过,才会借着酒意伸出双臂拥抱,仅仅是渴求温暖。但温律师却把这当成是一种性暗示,并在她醉的人事不省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