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法国登徒子们。
男车手们可就无处可躲了,法国姑娘热情奔放,冲上前来抱着男车手们,不容分说就是一个深情的湿吻,在他们脸上留下一个殷红的唇印。郎冬一开始还打算给小伙子们讲讲如何拒腐蚀而不沾的道理,但当他发现一个年龄足以当他女儿的法国姑娘张开双臂向他扑来时,郎冬只好落荒而逃,不敢再往前凑了。
“自己数数,今天是几个?”
褚红阳怯生生地走到舒曼面前,舒曼黑着脸,拿出一面镜子递给褚红阳,对他说道。
“一个,两个,三个……呃,这个不算,这是有个法国姑娘用手蘸着口红画上去……”褚红阳挨个地数着脸上的弹痕,向老婆报着数。至于这个数字是与搓衣板挂钩还是与其他什么挂钩,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数完了。对了,小曼,你今天有没有被人占了便宜啊?”褚红阳一边用舒曼的手绢擦着脸,一边担心地问道。
“当然没有,我能像你一样吗?”舒曼答道,同时从兜里掏出一块法国小伙子送给她的巧克力,递给褚红阳道:“给你,巧克力,快补补体力吧,看你这一身汗。”
“嘿嘿,我就知道,还是老婆关心我。”褚红阳一边啃着巧克力,一边花痴般地对老婆笑着。
两口子正在卿卿我我地聊着,舒曼忽然发现有一大群人径直向他们这个方向走来。走在最前面的一位,身穿着黄色运动衫,显然是一位环法赛的选手。跟在他身旁和身后的,是一群观众,这些人似乎都对那名运动员非常熟悉和崇拜的样子。
“尊敬的女士,尊敬的女士,我叫希瑙尔,请问我有荣幸和你们二位认识一下吗?”那名选手用法语谦和地说道。体育是世界上最好的沟通语言,汉华车队这些天的表现,不单是吸引了观众的注意,也得到了正式选手们的认同。希瑙尔此举,正是想表达一个职业选手对业余同行的敬意。
舒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