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她现在在行政科坐办公室呢。”
冯旭道:“这样也好,烧电焊太伤身体了。女同志坐坐办公室,平时管管家,管管孩子什么的,也挺好。我看她现在好像也胖了一点,脸上也白净了。”
韦东齐摇摇头道:“谁也不知道她想什么,别人去了机关,都挺高兴的。就是她,好像一肚子不情愿的样子。原来烧电焊的时候,她虽然也不太说话,但让人觉得有活力。这一年多来,觉得她好像一下子变老了一样,人还是那个人,就是没神气了。”
“韦科长,像小沈这样的转岗的工人,在你们厂很多吗?”林振华问道。
“挺多的。”韦东齐答道,刚说完,他就明白过了林振华的意思,便笑着说道:“林经理,你可别想打他们的主意。我们的工人这么多年都在这厂子里工作,厂子就是他们的家。你想撬墙脚,恐怕很难。”
林振华笑笑,说道:“韦科长说到哪去了,我哪敢撬咱们石化机的墙角啊。我只是觉得有些工人身上的技术实在是浪费了。流水线上这些话,找几个农民工也能做,让这些七级八级的技工去做,不是可惜了吗?”
“工人嘛,做什么不是做。”韦东齐摇摇头道,“我当年还是学化工设备的大学生呢,现在呢,不也改行设计冰箱把手了?”
“冰箱把手?”范世斌大惑不解。
“对啊,就是冰箱门上的那个把手,老范,你可别小看这一个把手,学问大得很呢。我们厂长的要求是,要美观、实用、结实、符合世界潮流,体现欧式风格。我长了这一把岁数,还不知道啥叫欧式风格呢。”韦东齐自我揶揄地说道。
“前一段时间,你不是说你在搞压缩机吗?”范世斌意味深长地问道。
“搞什么压缩机?”韦东齐牢搔满腹,“压缩机的原理在我看来,就是小学生的算术题,我闭着眼睛都能把图纸画出来。可是工艺解决不了,怎么办?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