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时候,放了小半瓶白酒的。”
“这是为什么呀?”杨欣好奇心大动。
“你们在聊什么呢!”林芳华突然出现在两个人的身后,对着他们大喊一声。
杨欣拍着胸:“哎呀,你吓死我了!干嘛不吱一声啊。”
“吱——!”林芳华响应杨欣的号召,大声地吱了一句,然后喜滋滋地看着林振华:“哥,你还知道回来啊?”
“废话,这是我家,我为什么不回来?”
“听郝师傅说,你在那边看上了一个年轻的女电焊工,人家都改名叫林沈氏了。”林芳华像曝光新闻一般地说道,她说的郝师傅是容器车间的电焊工郝松林,就住在他们家附近。这一次去石化机的几个电焊工里面,就有郝松林,也是亲眼目睹过林振华和沈佳乐打赌的。
“拜托,你什么时候变得像个中年妇女一样八卦了?”林振华头疼难耐。
“小华哥,有没有这事嘛?那个林沈氏,听说长得很漂亮耶?”杨欣也在一旁起哄,郝松林说这事的时候,她也在场,她可比小芳更为关心这个故事的真实姓与细节。
林振华大摇其头:“你们别听郝师傅瞎说,在他眼里,老母猪都是双眼皮。”
“那在你眼里呢?”杨欣可不让他转移话题。
“呃……事情是这样的,那个女电焊工呢,叫沈佳乐,年龄比我姑还大,腰身像容器车间做的换热器那样又粗又圆,脸上尽是坑坑洼洼的,法兰盘什么样,她的脸就是什么样……”林振华违心地诋毁着沈佳乐,他分明听到,在北边60多公里的地方,传来了一阵激烈的喷嚏声。
“哪有你这样形容人的!”杨欣和林芳华笑得前仰后合,一张长得像法兰盘式的脸也实在是太恶搞了。不过,杨欣打心眼里喜欢林振华的这个比喻,所有试图或者曾经接近林振华的女姓,在杨欣眼里都是法兰盘。作为一名铣工,杨欣的任务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