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脸本就布满皱纹,此刻愁眉苦脸,更加拧在了一处。
“总教习,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一直没出声的雷同,忽然言道。
他一开口,所有大教习都转头去看他,总教习王羲也抬起目光,询问道:“讲。”
“我已经大致查出庞放被下毒之案的罪魁祸首了,顺带也查出了早先六字营被象蛙群围攻,是人为所导之事。”雷同恭敬道。
“噢?”四位大教习异口同声,刀胜嘴快,忙道:“这和乘舟失踪有什么关系?”
随即又道:“莫非此事和彭发、刘丰二人有关,他二人尸身都被罡风绞碎……和乘舟失踪……”
说着话,刀胜拿眼去看其他人,最后看向总教习王羲。
王羲听过雷同的话,眉头也微微皱起道:“到底如何,速速道来。”
“彭发早先在总考时就和乘舟结下了梁子,后来替刘丰去说情,想让乘舟免了刘丰的赌金,又跌了大面子,心中一直耿耿于怀,庞放想要巴结彭发,因此献计利用刘丰**那象蛙……”
雷同沉稳而缓慢的将所掌握的事实和证据一一道来,也毫不讳言表明自己是一边搜集证据,一边以蒙面人的身份,将这两位嫌疑人的真话给诈了出来,自然省去了他要对付乘舟的那一系列过程。
在狂磁境**了三十天,也未能寻到乘舟,雷同焦躁之极,这些话原本就是打算夺了乘舟元轮之后,用来解释的,显然依然有效,只是他的妻子怕是再也救不过来了,雷同虽然烦躁,却有了新的打算,既然妻子必死,那他更不能暴露。
和那能够救治他妻子的恶人之约,也就作罢,待妻子去世之后,安心在灭兽营做大教习,将来卸任,再寻地方隐居,总不至于毁了雷家的名声。
雷同说过,刀胜当即咬牙切齿:“刘家、彭家必要为此事负责,死了人,也是一般。”
司马阮清一直为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