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放之死总要有人担责,依我之见,其一,判处乘舟重罪,押解隐狼司天牢,终身不得出狱。这还是念在其有自保之心之上,但其杀的毕竟是灭兽营弟子,未来的天才武者。不重罚不足以警示天下人。”
“其二,若要免去乘舟责罚也可,那便要司马大教习担那守护不利之责,撤去她大教习之位。六大势力任何一家都不得再行收留,对司马大教习来说,其实也算不得什么。司马家有这样一位三变武师,很快便能自成一方雄才。”
“其三。司马大教习和乘舟皆免去责罚,灭兽营承担失察、纵任庞放随意分批便能买到狂极丹的罪责。若是平日,这种失察之责也不算什么,改过就是。如今却导致天才弟子无辜身亡,那幕后罪犯还未查出,此等灭兽营已经不足以让天下信服,若要承担此责,必要让六大势力之外的宗门,遣武者担任大教习,共同监管灭兽营,避免灭兽营再发生这样的惨祸。”
“不成,此罚对乘舟太重。”王通当即反驳:“于武国律法,我总比你知道的多,况且你不过是个讼师,无权断案。”
“可总有权说话不是?”葛松依然微笑,瞅着王通,又看了看六大势力众人,最后扫视了七门五宗这边,高声道:“诸如觉着我的话可有道理?”
“自然是有,乘舟杀人便算是为了保命,又怎能只是赔钱了事!”七门五宗有人接话。
当下便有人附和:“正是,不管如何,庞放死了,乘舟、司马大教习或者是灭兽营,总要有人出来担责。”
“就是啊,你们军门、隐狼司、烈武门也别太仗势欺人了。”
七门五宗诸武者的声音此起彼伏,大声支持着葛松的说法。
鱼机也开了口:“若照着人狼使和诸位教习商议的,要查出那罪魁祸首,还不知道何年何月,你们这么拖下去,庞放小兄弟岂非白死了?”
鱼机听见葛松的三点之后,心中顿时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