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岂非说,只要谋划得当,又有武圣作保,可以在试炼场胡乱杀人了?”
“怎么可能?!”罗云应道:“教习不是说了,那三人一次之后就退出灭兽营了么?”
“可一次也很危险啊,谁知道庞放会不会是这样的人,平江教习不是说了,庞家在禹江的歹毒是出了名的,家世也很大,若是认识几个武圣,那乘舟师弟怎么办?”姜秀急道。
“姜师妹别慌。”胖子燕兴急忙安慰:“乘舟师弟的心思,庞放未必算计得了他,而且庞放只是窥觑乘舟的潜行术,否则也不会赌这般大的玄银,引来众人瞩目,看得人越多,做护的教习越强,他越不方便杀人。”
“是啊,姜秀。”司寇也点头道:“若是想暗害师弟,庞放当选择极小的赌注,自然也不会引来大教习王进和司马阮清亲自做判和护了。”
“呃……”听其他几人一说,姜秀想想确是很有道理,这才放下了心,对着平江道:“教习你这是吓咱们呢,说得这般可怕。”
平江哈哈一乐,道:“我在说已经发生的事,又没说会发生在乘舟的身上,庞放的性子,要用诡计那是肯定的了,至于杀人还犯不上。”
“就是,管那许多作甚,咱们喝酒。”子车行听到最后,发觉没有乘舟师弟什么事,早就不耐烦了,端起一碗酒就咕嘟嘟的喝了下去。
…………
“庞放,晚上得紧着点,莫要轻敌了。”半下午的时候,十五字营猎了不少兽伢,正坐着歇息,庞放和彭发一齐,吃着彭发递过来的美食,边应道:“师兄放心,师兄又不是不了解我,无论是猎兽还是和人赌战,向来极少会去硬拼,靠得是脑子。”
说着话,咽下一口果鲵肉,只觉得喷香可口,回味悠长。整个九月,十五字营外出猎兽,彭发都出银子在听花阁卖了便于携带的好酒食。一到休憩时,就请大伙一齐吃。因此,十五字营的弟子。都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