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柳辉说完,韩方赶忙道:“没有,大人,韩方这便去拿棋盘、棋子。”
柳辉笑得一团和气:“不用你去拿。”跟着指了指堂外的营卒吩咐了一句:“快去寻棋来,今晚要大杀四方。”
“是,大人。”营卒领命,很快取来一盘棋,摆好之后,两人这便开始下棋。
时间忽忽而过,柳辉越下越是神采奕奕,韩方则有些惴惴不安。
柳辉也不去管他,随手一枚校棋落下,将韩方的营棋和卫棋都别死在角落中,不能动弹。
“一校制衡营、卫两子。”下过此棋后,柳辉落落而谈:“你说说看,营、卫和校,谁更厉害?”
韩方愣了一下,这才把心思放在了棋局之上:“若从棋局来说,大人最厉害,一子制二子。可若以校子来说,他也动不得了,与营、卫两子合力相当,都是棋子,没有输赢。”
“说得不错,可有些校子却以为是,以为制衡了营、卫,就了不起了。平日里拿些好处,与营、卫方便是可以的。不过,拿得太多了,就不知不觉成了营、卫的奴仆,想要脱身也便难了,这可是害人害己的事。”
柳辉说着话,目光从棋盘上挪开,抬眼看了下韩方:“你说是不是?”
“大人赎罪!”韩方心中大惊,他弄不明白柳大人没怎么管过宁水分堂的事,怎么会知道的如此清楚。
来不及细想,当即起身,单膝跪地,抱拳道:“韩方不是有意隐瞒,魏风平日里和裴家走得近,但却不似大人说得那般,成了裴家的奴仆。”
韩方早知道魏风去裴家吃酒,且依魏风的脾性,吃过酒,多半要去花楼风流。
原本这没有什么问题,可灭兽使柳辉来了,而且要夺了裴元直接参加总考的机会,韩方怕魏风在酒宴上把话说得太满,又拿了太多好处,到时候没个回转的余地,可就麻烦了。
韩方早就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