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是炒的,今晚咱们就吃,有蔬果么?”
老聂听了,忙道:“早知你今日要回,怎会不备有食材,厨房都有,快做、快做。”老聂不爱笑,也少有表情,可谢青云和他相处一年多,早能从他语气中辨别出喜恶,老聂现在的心情就属于馋虫直冒的状态。
当下谢青云也不啰嗦,分拣好包袱,放回了厢房,又拎着装满腊肉和大饼的三个包袱,去了厨房。
片刻之后,便开始煎炒烹炸。
聂石也不闲着,在前院支起了篝火,架上铁锅,倒上一锅子花生和一点专门从武华酒楼讨要来的香料,又从厢房里取了早准备好的几坛子酒,边煮边等着。
这个年他过得不怎么样,尤其是腊肉,武华酒楼他没预着,只好盼着谢青云赶紧回来,给他带些最正宗的老王头腊肉。
不长时间,酒肉烹好,花生也煮得差不多了,聂石把锅子取了下来,又换上半只羊腿烤着。
夫子、学生席地而坐,这就要开吃,小少年却忽然一拍脑袋,说:“对了,我这还有样东西,你要不要?”
说话间,就从怀中取出一块巴掌大的晶莹剔透的鹅卵石,放在聂石面前晃了晃。
“什么?”聂石的眼睛瞪大了,甚至还舔了舔嘴唇:“酒鬼石,你怎么会有?”
谢青云促黠道:“莫问我怎么会有,要不我拿这个和你换故事听,你和秦宁前辈的故事?”
谢青云可不是真的想打听老聂的情事,好似师父、师娘的,他听了也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只不过这事生在石头脸聂石的身上,他觉得挺有意思,就似他喜欢揉乱小粽子的头发一般,都是亲人好友,这般玩笑着,热闹。
至于酒鬼石,是那天地造化生出的温酒灵材。本是师父钟景无意中寻来,又知道聂石好酒,要送与聂石的。可惜师父遇害,后来师娘紫婴来见聂石时,原打算给他,但瞧见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