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在,不打算说与老聂听,也不会说与伤势未愈的师娘听。
于是,小少年嘿嘿一笑,回了句,“一年内定把你的本事都学个全……”跟着啊哟一声,露出一副想起了什么的样子,换了个话道:“糟了,今天我与人斗战,这九截给泄了出去,若有心人去细查,岂不麻烦?”
“怕个屁……”老聂的痛饮了一口,道:“我教你武技,就是与人搏杀之用,早晚也要让人瞧见。再说,你道老子这兵王,谁都识得么?你早就问过我军中之事,你也知晓我那精锐军的名号都是不能说的,便是至交好友似你师父那般,也只是听我自己说过兵王之名,其他人就算查来了,又如何猜得出你这身本事是老子教的?何况不是一切都由韩朝阳担着么,他既然给了你先天令,自然就是想承受这师父之名,给这厮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说出你是小狼卫大人之事。”
说着说着,屁啊,老子啊,就越发多了起来,聂石那张黑脸也越发红了,红黑红黑的。
老聂说的这些,谢青云早就想得明白,刚才有此一问,不过是为了岔开话儿,此刻瞧着地上的空坛子,听着老聂的粗言壮语,小少年咬着手中的肉条,边吃边笑。
“笑屁,很好笑么?”聂石最不喜欢小少年无缘无故的总笑,喝多了之后,就更不喜欢。
骂过之后,望着早已黑下来的星空,看着黑夜中飘落的雪花儿,聂石忽然问:“你小子若是有元轮呢,想做什么?或者将来这九截突破了桎梏,可以媲美武者,一路修下去,你又想做什么,争来了好命,出人头地么?”
小少年摇头,从头到尾就是不忘了吃:“出人头地自然是好,可我争命,是想爹娘过得更好,争来好药,治好娘的病,替师娘找来灵药,治好她的伤。争来地位,让秦动大哥家的草药卖上好价钱,让老王师父不用把腊肉卖给武华酒楼,自个开一家,叫全郡的人都来咱们白龙镇吃。还要让白叔开个木匠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