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脚步。就在此时,谢青云迎面瞧见了三个人,正从西门外走进来。
“咦,谢傻子?怎么是你。”为首的一人锦衣武帽,一副小公子哥模样。他一见着谢青云,显得有些吃惊。不过马上就反应过来,冲着身边的光头嚷道:“这就是我说的那傻子,总躲在书院不肯出来,咱们不能收拾小粽子,还不能废了他么。”
光头一听,便踏步上前,饶有兴趣的打量起谢青云,那目光就如恶狼看着嘴边的兔子一般,充满了谑笑。
“谢傻子,前些天听说你去了少院,可惜咱们出街游玩,回来时你已经走了。”第三个人开腔了,有点咬牙切齿的,“今天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怪不得我们了。”
这三个人,正是张召和他的马脸跟班,还有那位小胖子卫风嘴里说的,最近常和张召混在一起的外劲武徒。
前些时日,张召不仅被赶出天院,还被引荐他入天院的教习没来由的训斥了一顿,警告他说去少院之后再不要惹事生非。
整件事情张召都觉得莫名其妙,请人带信给家中的父亲,结果父亲就只回了三个字:“少惹事。”
这让张召憋了一肚子气,去了少院之后,每次见到小粽子他们嬉嬉闹闹的样子,就更是气上加气,可惜他这个天院的弃员是想撒气也不敢了,小粽子今非昔比,已经成为少院教习重点培养的小天才。
就这样憋屈的混着日子,张召是越发的恨谢青云了。虽说他绝不相信,谢青云掐指一算就把他算出了天院,可从流马车上的怨气一直持续到现在都无处宣泄,他是恨不得扒了谢青云的皮。
他一直觉得要是堂堂正正打一场,他一个人就能把谢青云给打残了,偏生从见到谢傻子开始,他就被这傻子玩得灰头土脸,哪怕离开了那到处都是该死机关的流马车,倒霉的还是他。
要说带人冲进书院打人,张召还没这个胆子,他知道爹在衡首镇虽然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