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的,当即就明白罗望宗一定会在现场暗中观望,一般所谓的中间人接头大多都是这个套路,所以他也去了。与华有闲谈话的那个人接的电话,就是罗望宗打来的,虽然嘈杂的大厅里谁也听不清,游方却注意到了。
游方可不是来查什么案子的,没有兴趣也没有时间再兜什么圈子,直接踩住罗望宗的尾巴跟着走了。
当天夜里,敦煌近郊的一座小院内,罗望宗从睡梦中惊醒,发现卧室的灯已经开了,床前站着两个蒙面人。游方还是老打扮面蒙红巾,只不过这次蒙黑巾的不再是宋阳而换成了宋阳的徒弟华有闲。
“你,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罗望宗哆哆嗦嗦面带惊恐之色,说出了这一句经典的老台词,伸手想往枕头底下摸却什么也没摸着。
游方不紧不慢的打开一轴经卷,朝罗望宗道:“你还认识这件东西吗?……嗯,想不起来了?没关系,我可以帮你慢慢回忆。它曾经被你截成三段,分别出售换钱花,那是二十年前在曰本。……别误会,我不是因为这件事来找你,只是想问问杰夫-安德森的近况可好,我很挂念他。”
罗望宗一开始根本不承认认识安佐杰,游方没说什么,华有闲自然有办法让他开口。事实与游方的推测惊人的一致,罗望宗来到敦煌果然是见安佐杰的。朝和集团在境内有一笔钱还在罗望宗手中,原先与他联系的中间人死了,为了安全起见,安佐杰直接把罗望宗叫到敦煌来了。
罗望宗并不清楚无冲派的事情,就更不可能知道在璇玑峰与绵山发生的变故,如今整个朝和集团已经树倒猢狲散,安佐杰已是亡命天涯。他还是非常谨慎的来到了敦煌,给安佐杰将账号、资金等一切事务办妥。安佐杰问他有没有安全的出境方式,罗望宗很为难的说安排不了,但是可以从西北边境偷渡出去,就是沿途危险不太平。
罗望宗与安佐杰见面是三天前的事情,他并不清楚安佐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