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流冰更加摸不着头脑了,张玺却很能沉得住气,很有涵养的向诸位专家表示感谢,并让张流冰代表自己中午设宴款待,当然了,自会有秘书人员送上车马费与鉴定费,不能让人家白跑一趟。
陪人吃完午饭,张流冰又来到父亲的办公室,发现张玺中午根本没出去也没用餐,一直在打量着那幅画。张流冰疑惑的说:“爸,这幅画显然是赝品而已,李丰前辈让我们莫损此物鉴定真伪,又说待价而沽,是不是在试探?假如我们损坏了这幅画,又愿意以真迹的价格赔偿,是否能证明诚信与诚意呢?”
张玺摇头道:“这样做,倒是能证明你自己的诚信与诚意了,但是将对方至于敲竹杠的无赖境地,若是真正的前辈高人,怎可如此对待?从李丰前辈惩治易三的手段来看,绝非贪吝之人,不会为了区区小利试探,也不希望看见我们做出指鹿为马之事。……寻峦玉箴在他手中,这‘莫损此物,请鉴真伪,待价而沽’十二个字是大有深意啊。”
张玺将画留在了自己手中,打发儿子先出去,并吩咐下属不能打扰他。下午快下班的时候,张玺突然又把张流冰叫来,让他立即去找一位装裱高手,并且在工作室中做好准备。有钱有关系就好办事,当天晚上父子两人带着画去了省博物馆,一位精通古画修复的老专家在工作室里接待了他们。
等回到家中已是夜间,张玺在楼上的书房与儿子连夜密谈,那幅画仍然是原先的样子,并没有恢复真迹的面目,但父子两人已经确证了其中的奥妙。
张玺感叹道:“李丰前辈这次试探的不是你,而是我,你能掌握神识已是精进,但揭开这幅画的门道还太难,他是在考验我的秘法修为是否进入到‘神气凝炼,移转灵枢’之境。”
张流冰:“这又是什么境界?”
张玺:“空谈很难,你刚刚掌握神识,只算有资格迈入秘法高手的门槛,但想成为真正的高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