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呀?果然是放纵徒儿行恶,否则你跟到这里来干什么,就是为了看徒弟得没得手吗?若想阻止的话早就可以阻止了。”
向左狐脸色有点挂不住了:“刘黎!你不要太过分,我向某并不怕你!你六十多年前受创之后早已威风不在,我是感念门中长辈的旧情才没有与你动手。……真为你可惜呀,好不容易看中一位传人,转眼又要遭殃。他怪不得别人,只怪他被你看中了。”
刘黎居然还有心思调侃对方:“你怕不怕,关我屁事!刚才不是说好了吗,只要你不插手,我也不管闲事,怎么还说个没完没了,堂堂一代宗门家主,啰嗦的像个居委会大妈。”
就在此刻两人脸色同时一变,他们在谈话时早已发动神识运转山川地气凝而不发,此刻不约而同释放出惊人的威压相互对峙,防止对方先行异动。刘黎点头一字一顿道:“引煞阵,破了,你外甥,快了。”向左狐冷笑道:“我徒儿已得手撤阵,不知那人生死如何,不是我不想阻止,都是拜你所赐。”
饶是刘黎歼猾似成精老鬼,向左狐心机阴险深沉,这两位世上罕见的高人也把事情给猜错了。刘黎认为游方已破阵,马上要收拾掉胡旭元;而向左狐说胡旭元得手,已自行撤阵。但实情是胡旭元此时已经死了,游方拔剑时后纵了一大步,不想溅自己一身血,落地时恰好踢断了一根插在地上布阵的骨头。
游方并不是先破阵后杀人,而是当机立断拔剑冲击,倚仗秦渔之煞厉,同时胡旭元这个脓包也很配合,让他直线冲入法阵杀了人,然后才无意间“破”了无人控制的引煞阵——其实破不破阵都无所谓了。
由于隔了一道山梁,那边又被煞气笼罩,而两位高人的神识暗中对峙相互提防,因此谁也不清楚山梁那边具体的情况,只是感应到有人放弃了对阵法的控制,片刻之后那座引煞阵就消失了。至于细节如何,要么亲自过去看看,那么等那边有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