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分解忧愁……这一点,从司空一直重视族人的行为,便可以看出端倪。
司空这是要磨练你,将来必然还会有升迁……隽石,我却要恭喜你了!”
濮阳闿言语中,不免露出了几分羡慕之意。
事实上,他也的确是羡慕。
这曹汲真的是好运气,有个了不得的儿子不说,女婿如今也政绩卓绝。他本身也有一技之长!哪怕这技艺在许多人眼中,不过是粗鄙技艺,可凭借这技艺,曹汲也是好运连连,升迁不断。
曹汲道:“那敢问,这第二层意思呢?”
“第二层意思……”
濮阳闿犹豫了一下。
他起身走出房间,看濮阳逸和陆瑁在不远处下棋,于是点点头,转身返回。
“这第二层意思,我以为并非是针对隽石。”
“哦?”
“隽石难道没有觉察到,近来许都气氛并不太轻松。特别是孔融的那一番话,把司空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司空未必会在意这些,可也不得不谨慎小心。让友学回来,一方面固然是为了重组越骑营,另一方面,也有加强许都监控之意。毕竟,司空对友学,当极为看重……那么,司空派你去太仆寺,就变得意味深长。
我虽然不知道会让你去太仆寺出任何职,但想来品秩不会低于你现在的民曹都尉,甚至……如果是这样,那么司空的意思就非常明显。”
“我不懂!”
和读书人说话就是费事儿!
你直捷了当的说明不就得了?偏偏一句话要拐弯抹角,让人捉摸不透。
若是我家阿福,肯定会说的清清楚楚。但曹汲也知道,这是为官之道……坐在这个位子上,难免会有诸多襟肘。说起话来,有时候确是需要隐晦一些,以免祸从口出,也是存身之道。
甚至在有些时候,曹汲也这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