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有点虚,站起来的时候,会感觉天旋地转。不过既然军令传来,曹朋倒也不会拒绝。
不过,他可不会再去骑马。
且不说照夜白也受了伤,就算照夜白没有受伤,让曹朋这个走路好像踩在棉花地里的人骑马渡河?显然也不太现实。留守鸿沟东岸的人,早为他准备好了马车。渡河之后,曹朋直接上了车,随着一路颠簸,向中牟行去。张合与田方,则骑在马上,随同曹朋一起往中牟。
看上去,张合很平静。
沿途田方倒是想与他交谈,可张合并不理睬。
正午时,队伍将至圃田泽。
曹朋感觉骨头架子好像被颠簸的散了一样,于是命队伍在路旁停住,休息一下再动身启程。
夏侯兰搀扶着曹朋,从车上下来。
赶了一晌午的路,精神并不疲乏,身子骨也似乎恢复了不少。
曹朋推开夏侯兰,绕着马车走了一圈。早上那种踩棉花的感觉已经缓解了许多,他站在车旁,深吸一口气,在原地打了一趟太极。白虎七变也是强筋壮骨的功法,只是却过于刚猛。如果在曹朋体力全盛之时,的确有蓄势强筋的效果。但现在,还是太极拳更加合适一些。
远处,田方正道:“俊乂,你又何必执迷不悟?
那袁绍并非明主,家叔直言劝谏,却落得个身陷牢笼的结果。则从都督也派人回家,遣散族人,另谋出路……我也是奉家主之名,为我田氏谋一出路。俊乂你有大才,若归顺曹公,前途必然光明。胜似在袁绍手下饱受倾轧,辛苦一场,到头来却只能平白为他人做嫁衣裳。
有道是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
你有才华,何不为己求一前程?”
张合一路上并未理睬田方,田方说话时,他的目光则盯着车旁的曹朋。
“言之,为前程,便可背友求荣?”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