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我勒个去!
难不成让我写,菊之爱,自菊花关后鲜有闻?
不过,曹朋也知道,岳关调笑之意更多,于是也不推辞,举杯满饮。
“岳庵主说的是,朋当罚。”
“曹北部,前面还唤人菊花仙,这会儿又变成了岳庵主……尼好生难过,还要再罚你三杯。”
火热的胴体,几乎是贴在曹朋身上。
一抹如兰似麝的肉香扑来,令曹朋只觉兽血沸腾。
端地是个尤物,好端端做什么出家人?曹朋心里苦笑,脸上却要做出平常之色,探手环住了岳关的小蛮腰。那腰肢纤细,隔着一层缁衣,曹朋可以发现,她里面竟然没有任何衣物。
细腻的肌肤,有些发烫。
曹朋强稳住心神,“那庵主欲我如何称呼?”
岳关轻声道:“唤尼关关即可。”
“关关,不若你我效仿当曰,再饮一杯,如何?”
“公子有命,尼焉能不从。”
在一阵叫好声中,曹朋和岳关又喝了一个交杯酒,岳关才算是放过他。感受到有凌厉的目光向他看来。曹朋抬头看去,只见赤忠双眸似喷火一样盯着他,似乎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一样。
哈,好一个醋男!
曹朋笑了笑,举杯向赤忠邀酒。
赤忠恶狠狠看了他一眼,不再理睬。
“阿福,还说你二人没有关系?”
“本来就没关系嘛。”
陈群一脸‘我信你才怪’的表情,轻声道:“刚才那菊花仙,恨不得当众就吃了你,还装。”
“这个,真没有!”
曹朋苦笑,却也知道这种事情,是越描越黑。
这时候,一个小比丘走进水榭,还拿着铜壶和几支短矢。
这是在东汉年间颇为流行的一种酒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