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问一问公子,是否需要准备醒酒汤。”
醒酒汤?
曹朋一怔,旋即说:“不用了,小鸾你去歇息吧。”
“嗯。”
步鸾声若蚊呐的应了一声,转身一路小跑,消失无踪。
不过,被她这么一打岔,曹朋和黄月英都有些不自然了……两人牵着手,漫步到江堤上,欣赏那长河曰落的美景。
“阿福!”
“嗯?”
“你是不是有心事?”
“心事?”
“我能感觉得出,你似乎心事重重。”
曹朋沉默片刻,呼出一口浊气道:“其实也算不得什么心事。不过刚才德润和子山与我分析了一下,谈起陈登为何要任我为海陵尉的事情……阚大哥说,曹公很有可能在年末用兵。”
“用兵?”
黄月英一怔,旋即明白过来。
曹艹,要对吕布用兵了!
她想了想,轻声道:“曹公欲与徐州兴兵吗?”
“嗯!”
“……其实,这没什么奇怪。当初在江夏的时候,我曾听阿爹说过:曹公欲定北方,必先伐吕布。吕布有虓虎之姿,为人反复无常,不可以轻信。如果不灭吕布,北方必难以平靖。”
曹朋点头,“我何尝不知?只是……”
“只是什么?”
“我曾受人恩惠。”
黄月英愣了一下,疑惑的看着曹朋,不懂他这‘受人恩惠’,从何谈起。
曹朋在江堤上坐下,看着滚滚东逝的江水,沉默良久后说道:“郝昭,和他麾下二百精卒,皆拜温侯所赐。当初我兄弟在海西时,可谓情况窘迫。无兵无将,还要面临盐枭与海贼的威逼。若无温侯这二百精卒,我们即便能在海西站稳脚跟,也要付出巨大代价,而且……”
曹朋向黄月英看去,“大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