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返回许都。”
张昭连连道歉,荀衍这才点头。
别看荀衍这两句话,却把张昭憋得一肚子火,偏偏无处发泄。
“子布,伯海,天色不早,且散了吧。”
荀衍说罢,转身回屋去了。
江东诸人深知己方理亏,所以也只能赔笑,讪讪然退出跨院。
临走时,孙河看了一眼曹朋,突然道:“好刀,好言辞,好手段……颍川荀氏,名不虚传。”
曹朋收刀退到门廊上,和夏侯兰一左一右,站在门外。
荀衍闻听孙河这一句话,也停下了脚步。
他看了一眼曹朋,朝孙河微微一笑,“人只知南山有凤,三年不鸣,一鸣惊人……却不知,若无三年蛰伏,焉得一朝冲天?”
孙河脸色一变,“孙河受教。”
————————————————————————“先生,您这可是把我给推到了前面。”
曹朋看着众人离去,不由得苦笑摇头。
荀衍笑道:“今曰你既然出刀,那又何必藏头缩尾?再者说,站在前面,已非是一桩坏事。”
他招手,示意曹朋随他进屋。
夏侯兰则站在门外,负责守卫。
家将清理庭院中的尸体,而后各自回到房间里。
这小小的跨院,很快便恢复了宁静。只是跨院外面,依旧有些嘈杂,不时传来一两声呼喊。
“友学,且先坐下。”
荀衍坐下来,示意曹朋也坐下。
“先生,那孙河是谁?”
“哦,孙河乃丹徒长,荡寇校尉,是孙坚族子,孙策之弟。
此人在江东,也颇有威望。他今天那一番话,可是在为你叫屈呢……怎么,你有什么想法?”
“我?”
曹朋不由得笑了,目光无意间在书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