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艹笑了笑,“邓稷身边,有何人相随?”
“初时,只陈留濮阳闿为其佐吏……除此之外,似只有一个内弟相随。”
“内弟?”
“就是河一工坊监令曹隽石之子,名叫曹朋。
据说此子颇有才学,早年间还得到鹿门山庞德公所重。只是后来因得罪了黄射,举家逃离,所以并没有拜入鹿门山。哦,这曹朋就是那小八义的发起者,也是小八义中年级最幼者……不过那份金兰谱,就出自于他的手笔。听说此子不但与子廉相熟,连妙才也非常赞赏。”
“是吗?”
曹艹闻听,顿时来了兴趣。
郭嘉笑道:“此前叔孙赴任途中,曾助妙才将军剿灭了一伙山贼。
据说,正是这曹朋带人潜入贼穴,将贼人全歼。妙才请他饮宴时,这孩子却不告而别,只留下一首五言诗。我爱其诗词豪迈,故也记得内容。主公若有闲暇,嘉可试记之……”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
郭嘉负手,在曹艹面前吟诵,一阙侠客行,自口中出。
曹艹静静聆听,脸色如常。
待郭嘉背诵完毕之后,他一言不发,走进园中凉亭坐下。
“果是隐墨之子啊。”
他突然一笑,并未作出评价。
可就是这一句话,郭嘉就明白了曹艹的心意。
“如此说来,邓叔孙之谋者,就是那小曹朋吗?”
董昭搔搔头,轻声道:“未曾想,曹隽石有子若斯邪?
主公,我可是听说,这小曹朋武艺高强。此前在下邳时,曾独斗吕布帐下八健将之一的宋宪。”
“哦?”
曹艹顿时又有了兴趣。
从九月起,他先功袁术,后打张绣。
几乎很少歇息,所以消息并非特别灵通。似曹朋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