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掌柜呢?”
“哦,小人和黄公差不多,都是酉时前抵达。”
曹朋笑了,“叶掌柜,你看黄掌柜和马掌柜,还有在座的所有人,酉时之前便来了。某家也是在酉时抵达,偏你迟到,最后一个过来……既然你这么忙,那就回去吧,我们都很清闲。”
“是啊,是啊,这时候,哪有什么生意?”
一群贾人连忙回应,全然不理叶倍哀求的眼神。
“曹公子,小人……”
“你给我住嘴!”曹朋声音陡然拔高,“当初邓县令请你吃酒,你没有来;如今我请你吃酒,你又姗姗来迟。莫不成,在座诸公都比不得你高贵?你一个小小米蠹子,好大的排场。”
曹朋的脸色,阴沉沉的。
即便是有人想为叶倍求情,也不由得咽了口唾沫,乖乖的闭上嘴巴。
“既然你看不起大家,那这里也就没有你的位子……来人,把这米蠹子给我赶出去。”
“喏!”
两个壮汉上前,不由分说,架起叶倍就走。
“马公,黄公,我冤枉啊……”
不等叶倍说完,家将就把他带到了楼梯口,往下一扔。
叶倍惨叫着,从楼梯上滚了下去。而酒楼上,此时却是鸦雀无声,所有人的脸色,惨白如纸。
“我这个人,脾气不好!”
曹朋没有喝酒,而是倒了一碗水,润了润喉咙。
他看着在座的商贾,脸色一变,顿时笑容满面,“有些事,邓县令能忍,我却忍不得……可能你们会有人说,你不过是邓县令的妻弟,架子居然比邓县令还大,脾气比邓县令还坏?”
“啊,不敢,不敢!”
“呵呵,听我说完。”曹朋说:“我想说的是,我就这姓子……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若对我不敬,我让他家破人亡。大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