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的意思是……”
“那个凶手,还在海西县。”
曹朋抬起头,目光灼灼。
“虽然我还没有弄清楚这其中的缘由,但我相信,陈升不是杀害冯县令的人。我有一种感觉,冯县令的死,应该和陈升没有关系。很可能他触怒了某些人,或者……”
曹朋收声,轻轻咬着指甲。
“或者,问题就出在这个鱼吻铜镇上?”
“恕卑下愚鲁,公子之意……”
曹朋摆了摆手,“你先别问,让我好好想想。”
鱼吻铜镇—陈升—冯爰—不对,这里面应该还缺了一个重要的环节!
“冯超,令尊故世后,可有人打听过鱼吻铜镇的事情?”
“这个嘛,倒是没有太留意。家父故世之后,我就一心想要报仇。可后来的两个县令对此似乎并无兴趣,我一怒之下就离开了海西,召集一部人,当起了强人,所以并未太过留心。”
“如果,如果有人对这鱼吻铜镇感兴趣,而又找不到你……会怎么办?”
“这……卑下不太明白。”
“留在县衙!”
曹朋呼的站起来,在跨院中徘徊。
典满和许仪被说得是头昏脑胀,有点反应不过来了。
反倒是潘璋似有所觉,“公子的意思是说,如果有人对鱼吻铜镇感兴趣,而且又不知道该去何处寻找,最好的办法,就是派一个人,留守在县衙里慢慢查找?那也就是说,后来两位县令的离奇死亡……也和这鱼吻铜镇有关?这个人必须要使县衙空置,才可以随意查询。”
“你这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
冯超抚掌道:“我爹之后的两任县令,上任后并没有太大的动作。但都是死得非常古怪……”
“麦成!”
曹朋突然轻呼道。
“麦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