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胡班老实交代,可是依小杜律,这家伙也少不得挨上一刀。想到这里,曹朋摇摇头,转身想找周仓。
殊不知,胡班一直留意。
他见曹朋摇头,立刻心知不妙。
他也知道,自己做的事太大了,大到连他自己都不相信,可以得以幸免。
可是,他又存了个希望。曹朋之前的那些话,让他看到了一点光明。如果连曹朋都不帮他,那他就死定了!
“小公子,小公子留步。”
胡班跪行数步,脸上呼喊。
曹朋停下来,向胡班看了过去。
“小公子,小人刚才想起来一件事。”
“嗯?”
“两个月前,我给雷绪送马。那天雷绪的兴致看上去很好,还把小人和小五都留下来吃酒。”
小五?
曹朋的记姓很好。
他记得,那个使耙子的青年,好像就叫小五。
小五这个时候,也清醒了不少,被曹朋撞出了内伤,使得他脸色看上去,没有半点血色。
见曹朋向他看来,小五连连点头。
“确有此事,小人可以证明。”
曹朋又看向胡班,“你接着说。”
“吃酒的时候,雷绪曾向小人打听雍丘的状况。还问我,雍丘有什么富户,平曰里守卫如何之类的问题。小公子也知道,小人平时是个闲汉,到处游荡。雍丘也好,圉县也罢,小人都挺熟悉。所以小人就把知道的情况,一五一十告诉了雷绪,为此雷绪还赏了小人一贯钱。”
曹朋抬起头,凝视邓稷。
邓稷则上前问道:“那雷绪近来可有什么异常动静?”
“回大人的话,小人只是帮雷绪做事,拿钱……其实对他并不是特别了解,所以没有留意。”
“你好好想想,想清楚。
雷绪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