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哈哈大笑了一阵,满脸兴奋地开始做下一题。
常鸣紧紧地盯着这个老头子,问道:“这样的人,最后也没有通关?”
朱焰星淡淡地说:“你别小看这些题目……”
常鸣回忆了起来,这三道题目应用的是三个不同的公式,他是本来就知道公式才做得这么快。如果不知道要用计算来推导的话,能推出一个已经很厉害,连推三个,普通的数学家都做不到吧!
他慢慢地问道:“答不完题目来就通不了关?通不了关就会被困死在里面?”
朱焰星注视着他,说:“如果我说是呢?”
常鸣说:“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把这些人弄来,到底是要干什么呢。就是来做题的?做不出来就困死在里面?如果真是这样,我不得不说,你可真是——蛋疼啊。”
朱焰星不明其意的微眯眼睛,很快用自己的方式做出了解读:“你是说,这样做没有意义?”
常鸣反问道:“你觉得呢?数学爱好者当到你这份上,可真是够厉害的。”
他抛了抛手里的神之左手,一点也不掩盖讽刺的意思。
朱焰星用肯定的语气说:“你知道我有多强。”
常鸣耸耸肩。
朱焰星说:“你明知我们俩的实力不成对比,你还对我如此轻慢,不怕我对你做出什么吗?”
常鸣说:“要是就因为这个就让我对你卑躬屈膝,我也觉得挺没意思的。”
他注视着画面里的那个老头子,他推导出第一个公式的兴奋迅在第二道题的复杂里消失。他试着套用第一个公式,发现完全不能行。想像之前那样用繁复的计算推演,又觉得这样不是正道。他盯着白板,兴奋渐渐被沮丧代替,随之而生的是深深的自我怀疑。
他能够推导出第一个公式,可见他能力之强。不仅在机关术方面,甚至在更加本源的理论方面,也有了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