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
房间内,根本没有一件衣服的影子:那无耻混蛋,真够心计,藏起了衣服
乔晴云并没继续慌张无助,而是飞快又走回床边,唰地一声,抽掉了床单,跟着飞快抛掉被褥,将床单罩在身上,牵出两头自左臂绕出打了个死结,转眼将床单改装成了一件裙装。
走路时,脚底板有些不适,始想起,昨夜一路飞奔,后来直接赤着脚走了很远。
她一屁股坐上床,紧张地抬起脚。
看了眼,却以为眼花,急忙使劲揉揉,凝神再看,看了左脚看右脚。
奇了怪!
明明很酸痛很吃力很不适,但脚底板哪儿有丝毫的伤患存在。
又想起,似乎身上也撞伤擦伤了不少地方,臂膀也撞得像是断掉,可现在她急急又跑去门边侧耳细听,没听见有什么动静,这才一把扯掉了刚刚做好的床单裙,无暇玉体顿时暴露空气之中。
她伸了手,下意识地摸索记忆中受过擦伤撞伤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