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性,跟着干脆更是脱掉了上衣,使劲地抓挠起来。
那于科长也在抓挠身上,一脸悲苦,死了亲爹似的,嘴巴快咧耳根去了。
刘守一同样也好不哪儿去,早坐倒在地,一手拼了命在抠喉咙,一手使劲抓挠腰间。
“哎呀!快看他们身上,起了好多大包!”
“我天!都是在腰际四周,怎么跟那病人身上一模一样?”
“见鬼,他们这是,全都被感染上坦波娜拉病毒了吗?太恐怖了!”
“妈妈呀!我不想死,我不想被坦波娜拉感染,这些人是什么鬼!他们不是大专家,被请来处置坦波娜拉病毒的海外专家吗?”
“姓刘的畜生,你特么陷害我们!塞红包让咱们来这里等猛料大新闻!这他妈,你是拿咱们这些傻子当大新闻了啊!”
慌了!
乱了!
疯了!
叫着吼着,这票记者们,再没一个人敢逗留在诊室,全他妈哭喊着,一窝风冲出了诊室外,跟着又要向广林堂外冲。
可惜,外面早有市里调集来的无数疾控工作人员,全都拿着长叉、防暴服等形形色色防范武器,冲来一个掀翻一个,严格给隔离在警戒线之内,不容一个人冲出。
外面的人们,尚不知道,诊室内突发什么惊人变故,被这波记者们冲得同样是人心惶惶,一时间里嘈杂声此起彼伏,全乱了套。
而这时候,广林堂诊室内,夏凡自己扛起一台被记者丢掉的摄像机,调整好镜头,临时客串起了记者的角色。
“楚教授,我想您此刻一定有什么话,想对着镜头说!那么,抓紧时间,咱们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