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好了!”
“你要不怕被牌匾砸死,尽管自己动手!”
“好,你们滚远点,免得一块砸死掉!”夏凡早看清了牌匾如何悬挂方式,顶端拇指粗的牛皮绳扎在墙洞里,匾身垂直外倾十五度左右,匾身下方是用儿臂粗墙钉当架子端着。
这方式,只要设法弄断顶端的牛皮绳,牌匾自己就掉下来了。
夏凡身上别无他物,一时半会儿也不容易去找刀子什么的,摸到脖子上那枚铲屎牌挺结实,有些分量,边缘又有锐角,索性拿在手中客串了飞刀。
实则以他如今修为,虽然仍未恢复完全,但只是弄断根牛皮绳而已,随便拿块小石子也能凭内劲将绳索绷断。
用这枚令牌,不过掩人耳目罢了。
此时那齐宏仁带着徒弟们正冷眼旁观,远处的士大哥张海、孙海林忙着处理那堆呕吐物,没注意这边发生什么,到是几名路人,明显是听到了夏凡要来摘百草堂牌匾的话,八卦地瞪大眼睛旁观瞧热闹。
牌匾离地足有五米高,想要摘下来,怎么也得多人一起,架起高梯,同力协作才办得到。
众人瞧见夏凡站在牌匾正下方,不去喊人帮忙,也不去找高梯搭台,反而神叨叨摘下脖子上的奇怪小挂件念念有词,不觉都是大奇。
齐宏仁的徒弟里,就有人发出嗤笑,都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夏凡。
没人上来阻拦。
看样子,也是没人相信,夏凡能一个人将牌匾摘下来。
就在这时,夏凡像是做完了什么仪式,突然扬手一甩
嗖!
跟着就听“啪”一声,像是绳索之类断裂响起。
再跟着,呼隆又是一声闷响,一股劲风自众人头顶猛灌而下,足有一扇门大小的牌匾,小山一样呼啸着直接就砸了下来。
“呀!”
瞧热闹的路人发出惊恐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