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市长秘书的二次到来,算是让会议室内的押赌风波暂告一段落,听闻终于有机会见病人,众人似乎才想起正事没做。
当即,都起身出了会议室,向病房走去。
因为杨山真最后时刻的背叛,其余人很自觉跟他划清界限,于是乎出了会议室后,便出现了一个怪异场面,一边是形单影只的夏凡和杨山真两人,一边是在三名鹤发童颜宿老引领下,阵容鼎盛的中医专家团,水火不相容地成两排之势,转眼浩浩荡荡到了欧阳市长老母亲所在特护病房前。
到了门口,那秘书站定,向众人道:“老人家情绪不是很好,还是欧阳市长再三相劝,才勉强答应见见诸位,所以能进到病房,给老人家把脉机会的人不能太多,请大家多多体谅,烦请各位商量着安排几位代表即可,徒弟助手们就不用进去掺和了!”说话间,目光不自觉便扫向了夏凡。
看起来,夏凡这小年轻跟班,妥妥儿被他归列为徒弟助手之中。
“那你究竟能让几个人进去?我们可来了十多号人,不见着病人,中医望闻问切四法无用武之地,再高明医术,我们也没可能凭空推算出老人家病症细节,又怎能辩证施治?”齐宏义二话不说,率先抛出问题。
此前杨山真在会议室里的话,如今到似成了他的忧虑。
听到齐宏义的话,那秘书眼睛一亮,不免对齐宏义便多看了几眼:“你的顾虑,欧阳市长早就想到,所以诸位先生接下来会有一道考题,需要先生们过了这一关,才真正有资格被选出,做为代表进病房。”
“这么说来,我们这三个糟老头,也是要先完成考题喽?”齐世清殃殃不快起来,若非碍于场合,真想立刻转身就走。
行医问诊数十年,还从来没被病人家属如此无礼对待过。
另外二老,那广济堂石庆龙、宝芝堂白君祥,莫不面显尴尬。显然,同样有些心气不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