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山真客气一声:“好说!今日乃中医协会挽回声誉之战,我等既为从业之人,自当要竭尽所能,听说各方名家都到场了?刘院长,辛苦你啦!”
“杨大师客气,百草堂齐老爷子、广济堂石大夫、宝芝堂白大夫,还有咱们唐安市诸多小有名气杏林高手,全都在会议室恭候您了!”
“呀!怠慢怠慢,路上遇上点事耽搁了,希望大家别埋怨我杨山真来太晚才好!”
说话间,那刘守一已经侧身恭迎着杨山真向会议室而去。
至于杨山真身旁的夏凡,则是直接当成空气,从头到尾,压根就没做理会。
夏凡笑笑,在后跟上,并不与之计较。
今日此来,正如杨山真方才言及,乃是广大中医从业者一次齐心协力,挽回声誉的荣誉之战,不涉任何私人感情在内。
若非有此内情,夏凡还真心没空来捧一个无知权贵的臭脚。
老母亲持续发病四十多天高烧不退,西医竭尽所能治不了了,这才想起要找中医试试水?
一个土生土长华夏子孙,自己喝了几年洋墨水将脑袋喝出浆水来也就罢了,身为官方背景人员,多种公开场合公然抨击中医鸡肋论又是为那般?
极力鼓吹取缔中医,又是为了那般?
转眼到了会议室门前,那刘守一瞧见夏凡仍跟着过来,笑笑道:“小夏神医,真不好意思,你来得有点太晚,会议室没地方了,要不你下次,有机会早点行动?”一边向远处张望,迟迟不见保安出现,对林艺松的办事效率,不免又生嫌隙。
“好吧,既然会议室没地方,我就不进去了,我回去睡午觉!”
杨山真半个身子都已经迈进了会议室,闻声又转出来:“刘院长,你记错了吧,会议室里大把空座位,你诚心给他找偷懒借口怎么地?”
刘守一狐疑地打量夏凡跟杨山真一眼,有点搞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