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若诉求未达成,自然不可能轻易罢手,更不可能被陌生人三言两语就劝服。
刚才,自己也就当场发了个誓而已,那黑汉子铤而走险,身绑诈弹,又将罪恶之手伸向幼儿园这等地方,显然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态度,没道理这么轻易就信了自己才对。
再说了,自己发誓要帮那黑汉子讨要工程款,却连对方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这其中,不合情理地方实在太多了!
“犯什么愣,进去,坐好!”
嘭声车门闭合,被强塞进车的夏凡匆忙收摄心神,心说要是三天之内,帮那黑汉子讨要不回四百八十万工程款,他还真能越狱出来,杀掉自己全家?有这本事,岂能被开发商欺负到这等地步?
咦?
正胡思乱想着,脑海里似乎有文字浮现,凝神细察,不由得呆住:那文字,居然是此前所发誓言内容。
“难道说,修行无名玄功后,都不能随便乱发誓了?每个誓言都会变做文字、符咒,产生某种因果影响?可是,昨晚跟许茹琴也发过誓,为什么却没有这样的异象呈现?”
警笛鸣响中,谭秀琪驱车带着夏凡离开。
转眼到了市局刑侦处,警花妞在市局里人气颇高,每个遇见的都跟她热情打招呼,一些个虎背熊腰的糙哥老爷们儿,更是腆脸上凑的讨好,跟牛粪见着鲜花似的。瞧见被反铐带回来的夏凡,这些人一边恭喜着警花是否又抓了那家恶棍,一边自告奋勇要帮警花审案。
夏凡很是无语。
这一路上,他脑子里,更多是在回忆,昨晚跟许茹琴许诺发誓的场景,两相比较与黑汉子间有何不同。
很快,夏凡被带进了审讯室。
除了他跟谭秀琪,审讯室还有一个负责做笔录的年轻男警。
年轻男警看样子多半也是谭秀琪的拥趸,对谭秀琪目光中爱慕又崇敬,但是看向他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