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有哪样能轻易说得清?
夏父其实对妻子能否再苏醒,心里其实已经不报多大期待。
左右已经是坏到不能再糟糕的植物人,儿子想自己动手针灸理疗,便由他做就是。
夏凡进到老娘房间,原本以为,可以像在中心医院时哪样,自然而然晋入一种高人附体的神医模式。
真正面对老娘时,他才发觉,完全没法那么放松心态的去着手施针。
或许正是常言所说医难自治的道理。
越在乎,无形中心理负担越重。
不过也没什么可慌张地。
夏凡静下心来,不再渴求立刻达成心愿,而是开始回忆在中心医院时的一幕幕,仔细体会了一天一夜。
这期间,他又分别在自己的胳膊腿上,在那条老黑狗的身上,在那头老病牛身上,甚至在他老爹的腿脚上,连续尝试了许久,直到手法彻底熟练,这才开始着手给老娘施针。
这天,距离夏凡得到神秘小册子,刚好过去一周,表妹胡杏儿也从县上学校回来了。
夏凡起了个大早,天才放亮,便跑去后山上修习无名功法。
他准备让自己体内真气达到最为充盈状态,以最好的状态,给老娘施针治病。
太阳出来了!
紫气东来,正是大山里一天中最美晨光之际。
夏凡面向朝日,贪婪地舒展着身体,呼吸吐纳着最清新的空气,不曾想到,蛰伏在肚子里的十枚黄精紫珠,猛然蠢蠢欲动起来。
“黄精之精,孕育千年,形而生灵,掠天夺地,造化难成”
耳畔,当初得获人形黄精时便一度听到过的大道之音,又一次嗡鸣响起。
笃!
就见其中一枚黄精紫珠,突然一下子就飞出了他的嘴巴,跟着便似要向大山深处逸去。
进了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