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您没事吧?”
猪姨不放心地看着夏纯,她现在的身子可是非常特殊的,不单单是怀孕,腿因为手术也不比常人。
刚才沈尘尘那一甩,可把她差点给吓死,要是太太跌倒有个什么,那先生回来还得了。
夏纯脸上闪过一丝茫然,微抿唇瓣,敛去心里的情绪,淡淡地说:
“猪姨,刚才的事不要告诉君子。”
猪姨知道她指差点跌倒的事,心疼地点头:
“我不会告诉先生的。”
夏纯冲她感激的一笑,刚才幸好是她扶住了自己,她不怕自己跌倒,只怕伤到宝宝。
“猪姨,你以后就叫我夏纯或是纯纯吧,别总是太太太太的,让我好不习惯,我也不是什么富家千金,你不用这么客气。”
她现在是一个连自己婆婆都不接受的可怜人。
猪姨摇头:
“那怎么行?”
“没什么行不行的,我以后需要你照顾的时间长着呢。你去忙你的吧,我上楼休息一会儿。”
“好,我扶你上楼。”
**
“君子,你这是胡闹。”
A市帝皇酒店总统套房里传出一道威严凌厉的责备声。
梁上君倏地从椅子里站起身,颀长身躯挺拔而立,棱角分明的五官线条坚毅,深邃的眼神充满坚定:
“我没有胡闹,请领导批准。”
他不卑不亢,吐出的话是经过深思孰虑的。却让包间气氛变得更加严肃,沉闷。
“君子,你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别说老曾不答应,就是我也不同意你。”
这次开口的是他的老首长,当初参加过他和夏纯婚礼的,深知他对夏纯用情之深的领导。
包间里除了老首长,另外还有两个大人物。
第一个是刚才责备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