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微皱了皱,似乎是被她的怒吼给吓的,很快他眉宇舒阔,轻勾薄唇道:
“纯纯,我口渴,帮我倒一杯水。”
夏纯本就恼怒,他还让她倒水,真是火上浇油:
“渴死你才好。”
话落,她转身便走,原以为梁上君这要死的样子拦不住她,可谁想,她刚走出两步,便被他一把抓住,而他手中的针头却因他的动作而移位,那扎针的部位瞬间肿了一大块。。
“你要去哪里?”
夏纯气得磨牙,他却不急不徐的把肿了的手扬到她脸前,让她看:
“你是护士,帮我重新扎一下。我输完水之前,你不能离开。”
夏纯恨恨地瞪他,他却一脸坚定,深邃的眸子幽暗深沉,抓着她手腕的力度不减,她深深地吸气,再吸气,咬牙切齿地问:
“如果我一定要离开呢?”
“除非我死了!”
他答得淡然,甚至俊毅的唇角还微微上扬,像是在和她说笑,可他深邃的眸底却噙着浓浓的坚定,抓在她手腕的大手也紧了一分。
她紧紧地皱眉,又重重地闭了闭眼,再看他手背越肿越宽,最后那该死的善良心作祟,恼怒地迸出一句:
“梁上君,算你狠!”
梁上君轻笑,在她恨不得杀了他时,他还手上一用力,低头在她额头落下一吻,飞快地又直起了身,心情愉悦的拉着她返回沙发,优雅地坐回沙发里,颀长身躯往沙发背上一靠,把手放在自己大腿上,温言道:
“纯纯,我们现在是夫妻了,你有责任和义务照顾受伤的我。”
夏纯恨恨地瞪他:
“那是你自己自以为是的,我现在不承认,以后也不会承认。”
话落,她粗鲁的撕掉他手背上的胶带,再粗鲁的拔掉他手背上的针头,那动作粗鲁得胶带上都沾起了几根汗毛,痛得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