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上君用浴球浇水,淋湿了她的身子,慢悠悠地解释道:
“妈妈已经做了检查,没什么大碍,只是一时情绪激动,我让阿诚接他们回来,发生这样的事,总得跟他们好好解释一下,平家那边,回头我再去处理。”
“谁要你去处理了,你又要解释什么,梁上君,你不要太自以为是,我说过,我不嫁你,不嫁你,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啊你?”
夏纯气得肺都要炸了,连气都大口大口地喘,这个不要脸的男人,他真不把他自己当外人,叫她父母叫得那么顺口。
梁上君沉着脸,蓦地把浴球往她胸前的丰盈上放,借此机会覆上她柔软的丰盈,流氓而霸道地说:
“你被我看过摸过睡过,你不嫁我还能嫁谁,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你夏纯是我梁上君的女人。”
他的大手触及她柔软嫩滑的肌肤时,情不自禁地便覆了上去,修长粗糙的手指严实地握着她的饱满,邪恶的食指还借着浴球不轻不重地按着那挺立的倍蕾……
一股酥麻伴着羞愤同时窜上心头,夏纯啊的一声惊呼,而后愤恨地去抓他的手,她平日有修剪指甲的习惯,加之力度很大,顿时在他手背上抓出三道红痕,他吃痛,松开了手。
夏纯冷笑着反唇相讥:
“我睡过的男人又不只你一个,谁说我一定要嫁给你,梁上君,你以为你用这样卑鄙下流的手段就能逼我就犯吗,我告诉你,我偏不,我只嫁我爱的男人,绝不嫁你。”
梁上君低头看了眼手背上被她抓出的红痕,再想到胳膊上被她咬破皮的牙印,幽暗的双眸划过一抹狠戾,一把抓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其举在一旁,眸色冷厉的锁住她视线,冷厉的道:
“夏纯,就算你爱姓平的,我也有办法让你忘了他!”
该死的,她居然真的和、平伟煊发生过关系,当她亲口说出这句话时,他的心口像是被扎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