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芳,不仅如此,还要逼迫她与他共舞,她躲,他追,终究,他的舌还是死死地缠住了她,与她津液相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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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纯,喜欢刚才那样吗?”
“不……”
她额头香汗密集,因为他突然的抽离而难受到了极致,可她还是咬紧了牙,不愿求饶。
理智与情、欲的挣扎,她像是被放在了烈火中烤了许久,觉得自己要被焚烧死掉时,突然又被扔进了冰窖里,同样强烈得令她难以承载的感觉真真像是冰与火的煎熬……
她迷离的眸子里又清晰地染上了怒意,她恨恨地瞪着他:
“放我走。”
“你现在已经被我摸过了,看过了,和做过没有区别。”
他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倔强。
他亦是忍得很辛苦,腹部的欲、望硬得发疼……
若非顾忌她的感受,想要融化她,他刚才已经狠狠地把她占、有了。
“梁上君,你混蛋……”
她羞愤难当,可就在她恼怒地骂他时,他刚才在她体内一番搅动的手突然伸到了她脸前,一股淫、糜的味道钻入彼此的呼吸间,她心下一窒……
“看到没,你都湿了,纯纯,我知道你一向口是心非,你说放你走,就是让我要了你,对吗?”
“不……”
她哭着摇头,柔顺的发丝凌乱中越发让显得妩媚性,感,柔美灯光下,她白嫩的肌肤里泛着淡淡地红晕,是刚才他的撩拨下,她身体起的变化。
他三两下解了裤头,她听见皮带的声音时惊恐地睁大了眼:
“梁上君,我恨你,你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我说了,你是口是心非,你要是求我给你,我就放了你。”
他脱掉了裤子,露出那引以为傲的巨龙,夏纯趁他离身脱裤子时慌乱的从沙发里坐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