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那我是不是要小小的感动一把呢?心尖,哈哈,心尖,龙翌啊龙翌,你难道就没感觉到这两个字对我们来说,是个偌大的讽刺吗?如果我们俩在你心尖的位置,那么请问你,这三年又一个月又五天的时间里,一千一百五十个黑天白夜里,你有多少个机会可以告诉我们——你还活着?可是你没有,你甚至连两个多月前的机会都放弃了,这,难道就是你所谓的心尖?如果这就是,那么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我不稀罕,而我们,更加的不需要你!清不清楚?还需要我再解释一遍吗?”
龙翌有些慌乱的上前,俊逸的五官几乎要皱在一起,他担忧的看着她,急于想要解释什么,“娆儿,你听我说,这些我都可以解释,求你,求你给我一个机会,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不需要了,在你明明活着却不来寻我们,在你明明可以解释你却选择逃避的时候,我们便将你彻底的遗忘了,你走吧,如今的我们活的很幸福,有你没你,都是一样的……。”
“娆儿,不娆儿,你要听我……。”北堂娆看也不看他一眼,漠然转身,余光漫不经心的扫过他那张近乎崩溃的俊脸,唇边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冷笑,机会我给过你,你却不知道珍惜。而今还在我面前扮酷耍帅,可笑,可笑啊,真是太可笑了!你若是真的想要解释,在哪儿不能解释?偏偏将我领到这里,以为在你特意营造的浪漫中说几句动情的情话,就能够让我忘去曾经所受的苦难?无知啊,无知,年纪一大把了,居然还玩儿这些烂把戏,简直掉价!
“娘,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他呢?”突然,北堂漓诧异的声音陡然响起,打断北堂娆的思路,她看着自己的儿子,再看看身后紧追不舍的龙翌,突然脑中似有什么东西成型,下意识的,她揪住北堂漓的耳朵,用力往自己身边扯,北堂漓惨叫一声,大声抗议:“啊啊啊,娘啊娘,刚刚您踹我、泼我,我还没跟您算账呢,现在居然揪我的耳朵,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