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一个大男人拜一个女人为师说出去有些丢人,但是在赌界之中,胜者为师败着为徒的规矩,他还是懂的的,既然有这么个规矩存在,还有什么可丢人的?
北堂娆清清淡淡的看着他:“我什么时候答应收你为徒了?你的如一坊,我没兴趣。”
“那师傅对什么有兴趣,徒弟能办到的,一定帮您办到。”楚濂弯了弯唇,一点也不介意她的冷色。
对于他的自来熟,北堂娆除了表示无语,还是无语,她看着他,淡淡的道:“以后再说吧,今天只是来玩儿的。”
“那师傅总要收些赌注吧?”地契不要,银票总得收吧?
看着面前递过来厚厚的一沓子银票,北堂娆的嘴角使劲儿的抽了抽:“有必要这么多吗?”
“能得师傅亲自指导,这价格自然是不同凡响的。”楚濂说的理所应当,北堂娆没必要跟钱过不去,接的自然也不含糊,“这些天有空,我还会过来的。”
楚濂立马笑的如狐狸:“师傅能来,是徒弟的荣幸。”
娆儿放银票的动作一顿,不解的看着他:“你就不怕我将你的赌坊掏空?”
“我本来就想送给师傅您啊,陶不掏空又有什么所谓?再说了,您能来,咱如一坊的生意还不客似云来?”一翻话说的北堂娆眼角直抽抽,抱上孩子,果断走人。刚出门,楼下的盛况便让她瞳孔一缩,别说,刚刚的人似乎还真没现在多,转头看向楚濂,楚濂那双桃花眼朝她使劲儿的眨了眨:“看,徒弟我没骗您吧?”
北堂娆神色寡淡,并不答话,在所有人的注目礼下,翩然离去。
直到看不到她的身影,楚濂脸上的笑意才缓缓收起,若有所思的交代掌柜:“快,命人去打听她,到底是什么来头?”左司辰的女人和儿子?之前怎么没听说过?原以为之前的传言夸大,没想到她还真有实力,赌技如此之高,那之前传言她在宫变中的绝对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