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气的娆儿,突然出手,张牙舞爪的对其拳打脚踢,似在为自己之前所受的委屈泄愤,似在报复眼前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下手之重,下手之狠,让立在他们周围的隐卫忍不住嘴角直抽抽,担心自家老大的同时,也在为老大不明智的决定摇头叹息,好好的日子不过,跑到这深山野岭来找虐?
南风静静的看着她,任凭她的手招呼着自己的脸、胳膊、肚子,任凭她的脚教训自己的大腿、小腿肚、脚,自始至终,如雕塑一般的站着,随她打骂,随她发泄,直到她打累了,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他不知从哪里变出一个水壶,轻轻的递到她眼前:“累了吧?喝点水……。”
北堂娆盯着递到自己面前的水壶,他如玉修长的手指一如既往的干净,目光渐渐往上移,那双温柔的能掐出水来的凤眸,仿若带她回到从前那段幸福像花儿绽放的甜蜜回忆中,她看着他,眼角微挑,勾起的浅笑中透着冷冷的讥诮,“省省吧,你这一套对我来说,已经不管用了。南风玄翌,我不再是十四五六七岁时,那个为爱豁出一切的明潇溪了,你之前用过的招式放在而今,统统的不管用,很遗憾,我不渴,也不累,请你放手。”
“溪,娆儿,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我求求你……”
“为了爱你,我搭上了我的命,再给你一次机会?呵呵,你难道还能赔我一条命不成?南风玄翌,如果你认为对我利用之后,随便解释一下,委屈一下就能够将我找回的话,那么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你,即便你南风玄翌死在我的面前,我北堂娆也不会皱一下眉毛,因为这里……已经没有你的位置了,明白?”在南风玄翌沉痛的目光下,她接着说道:“奉劝你,从哪里来回哪里去,这里……不适合你!就像你,不再适合我一样。”说完这些话,她毫不客气的打开他的攥的死紧的手臂,头也不回的离开,这一次,没有慌乱,没有紧张,没有逃避,而是走的潇洒,走的果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