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哭一边喊着‘麻麻,麻麻,我要麻麻’,小模样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南风玄翌一时之间焦头烂额,额头青筋直跳动,用力的按了按一直突突直蹦跶的太阳穴,将南风临往软塌上一放,正欲发话,却瞥见他双/腿之间的湿润痕迹,眸光微闪间,扫向车厢的角落,一翻扒找,总算在车厢一脚找到一个包裹,抿了抿唇,一言不发的从中拿出一套新的裤子,笨拙的褪掉南风临身上的湿衣服,折腾了老半天才为他换好衣服。
许是他的沉默和无害,让南风临好奇了起来,不知什么时候居然停下了哭,睁着一双大眼,奇怪的看着眼前这个冷面大叔。换下湿衣服后浑身自在了许多,南风临看向南风的目光中没有了敌意,倒是多了一抹探寻,但这个时候的他还不怎么会说话,只是这么呆呆的看着他,一言不发。
四目相对,沉默无言!
南风玄翌心里颇不是滋味儿的看着眼前的臭小子,一岁三个月的孩子还这么小,那他刚出生时,岂不是更小?想到这一个多时辰的折磨,南风玄翌不由想到这一年多溪儿是怎么熬过来的,没有他在身边照顾,完全靠她自己的时间里,她可曾无助与崩溃过?
就在他思绪飘远的时候,南风临突然跳下软塌,看向昏迷不醒的潇溪,小手贴上潇溪的脸,软软喊着:“麻麻,麻麻,喝奶奶,喝奶奶……麻麻。”
喝奶奶?莫不是,喝奶?
想到这里,他下意识的望向潇溪的胸前,看到那处的丰盈,他的喉咙滚动了一下,想到曾经两人在一起的美好紧致,胯下一紧,脸上浮起了一层可疑的红润。
南风临摇了半天溪儿没有任何的回答,小嘴一撇,正欲开哭,南风玄翌猛地回过神儿,将他抱坐在自己的双腿上,刚张了嘴,小家伙的眉毛就拧了起来,南风下意识的放低声音,霎时温柔如水的看着他道:“临儿乖,一会儿爹爹就带你去吃好吃的,现在咱们在路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