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扫了她一眼,面无波澜:“还有事?没事的话,赶紧滚吧!”
“大胆,你居然敢这么跟本堂主说话?”女人目光凌厉如箭的射过来,宁琉璃慵懒的躺在软榻上,无惧的抬了抬下巴:“嗤...堂主?别忘了你而今的身份,几天后,你可是要像其他嫔妃一样给哀家叩头行礼的,怎么?现在跟哀家摆架子了?不觉得已经晚了吗?”
“你...。”毒雀紧紧攥住袖中的手,抑制不住的,指甲被她深深的掐入手心:“你别太猖狂了,还真以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皇太后?你不过是主上的一颗棋子而已,还是一颗中毒至深的棋子,将来能不能活着走出这里还是未知数,你居然胆敢在这里跟本堂主脸色看?当心有一天,我让你尸骨无存!”
宁琉璃一脸无所谓的挑了挑眉:“那就等到那一天再说吧!”
“你...好,很好,非常好,那本姑娘就等着你朝我下跪磕头的那一天!自不量力的废物,嗤...。”听着毒雀发自内心的嗤笑,宁琉璃渐渐收起唇边的笑容,苦涩的摇了摇头,看着房间中的烛火,若有所思的呢喃着:“这一天,在我进宫的那一天就料到了,到时候又何须你来动手?呵呵呵呵...活了大半辈子,却给人当了半辈子的替身,到头来,什么也没得到,就连这条命,你被别人攥在手里,吴双啊吴双,若是当初你没有遇见他,该有多好呢?
南风玄翌黑着脸站在凤宁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人:“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启,启禀皇上,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两名侍卫哭丧着脸趴在地上,不停的磕着头,那到嘴边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就在路公公即将踢上去时,凤宁宫的门从内而外被打开了,侍卫身体一颤,偷偷抬眼瞄了瞄,这一瞄,二人齐齐的松了一口气,头磕的越发的卖力了:“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青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