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还...你家?这么快就入戏了?”北堂瓒嘲讽的看了她一眼,“死丫头,哥哥这是在帮你赚私房钱,懂不懂?万一哪一天你被南风给蹬了,你可就指望这钱养老呢!”
“呸呸呸,乌鸦嘴,那若是我们白头偕老呢?”北堂瓒凉凉的看了她一眼,“那就权当他孝敬未来岳父岳母外加我这个大舅子的聘礼了。”
“你...果然是黑心到家了,说来说去,银子不还是落到你的手里了?我,我一毛钱都没有啊?”潇溪气呼呼的瞪着他,恨不能上去扯掉他这张妖孽的歼笑脸。
“可我为你买了双重保障。这可是他欠我们的..。”北堂瓒一语双关,意味深长的看了明潇溪一眼:“行了,收拾一下,准备出发,去晚了,可就没有好戏看了。”
“你是不是还安排了别的什么节目?”自己这样子出场,已经很雷人了,难不成这家伙还有更雷人的?
北堂瓒挑了挑眉,“想知道?那就跟上来!”旋即,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出了石室,潇溪刚准备追上去,莫瑶看着她手中的纸条:“小姐,这张纸条您看完可就要烧掉的,您还是赶紧预习一下吧,免得到时候出差错。”
这个在理,不说还真忘了。赶紧摊开,借着灯光,认真的浏览了一遍后,丢给莫瑶,撒腿就离开了,莫瑶一脸焦急的喊着她:“小姐,小姐,您到底看清楚了吗?”可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当南风玄翌与迟暮到达漠河时,天已经黑透,此时距离戌时,还有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与他们料想中的一样,这里凝聚着一股诡异的气息。小心翼翼的穿过小树林,安全通过石拱桥,直到站在漠河河边的沙丘上,两个人始终提着的心,也没有因此而放下。
一刻钟过去,除了潺潺的流水声,周围寂静的可怕,伸手不见五指,就连高高的夜空中,也没有半颗星星,越是这样的夜晚,越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