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虞负手而立,奇怪的看着北堂瓒:“奇怪的地方,哪里奇怪了?”当他的目光落在北堂瓒身后不远处的马车上时,突然破碎出一抹璀璨的光芒,旋即,也就明白北堂瓒所说的是什么了:“你是在提醒朕,你妹妹回来了吗?”
北堂瓒扯了扯嘴角,有些诧异的看着北堂虞:“父皇,您知道?”
“你母后最近茶饭不思,除了想念你那未回家的妹妹,还有什么事让她如此紧张的?就是猜也猜的出来了。”北堂虞轻笑一声,手指轻轻的弹上北堂瓒的脑门儿:“好了,别想了,赶紧跟朕进去,若是再不去,说不定一会儿又要派人来催了,你母后她刚刚可是已经催了三遍了。”
“什么嘛,说得好听,原来是已经派人通知过你了。”北堂瓒小声嘟囔后,忽然抬头望向父亲的背影,不由打心眼里佩服他,面对失而复得的女儿,他不但没有表现出任何特别的情绪,反而还能如此沉着冷静的上朝,这就是身为帝王最先注重的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吗?想到这里时,他的眼睛如蘸了墨水般浓黑,让人摸不透其中。
父子俩刚走入凤安宫,皇后身边的韦嬷嬷带着一大推人出来相迎:“老奴给皇上请安、给太子请安,可把皇上您给盼来了,皇后娘娘正打算让老奴再去催呢,这下好了,您赶紧请进吧!”
北堂虞听后,无奈中带着宠溺的意味:“她啊,就是这么个急性子,都说了下了朝过来,怎么还三催四请的,被娆儿看到多不好,还以为朕这个当父亲的不着急呢!”
北堂瓒懒懒的一个白眼儿翻过去:“儿臣看您就是不着急,瞧瞧这么半天了,也没见您浑身上下哪一点有担心的样子!”
“哎,你这个臭小子,说什么呢?”北堂虞突然揪住北堂瓒的耳朵,俊脸之上尽显不满。
“嗷嗷嗷,父皇,松手,松手啊,儿臣都这么大了,您怎么还这么训人啊?”北堂虞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