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将父皇放在那上面?”。
南风玄翌敛了敛眉,沉重的看着南风玄霜:“只有这样,才能控制住他体内蚕蛊的肆虐生长。”
“可是父皇如今的身体,怎么能够承受的住寒冰的刺激?”南风玄霜担忧的看着南风霖,这就是他们曾经英明睿智、意气风发的父皇吗?眼窝凹陷、皮肤发黑的他,早已经被病魔折磨的不成人形,这让作为儿子的他们,心里如何好过?想到这里,不忍再去看,难过的背过了身,仰起脸,让眼泪尽情的流逝...
南风玄翌知道他不好受,没有打断他发泄感情,推着轮椅靠近冰床,声音幽幽的响起:“冰姑娘这么做,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如若喂父皇避寒的药物,那么冰床的折磨就没有实质性的意义了,那些毒虫有了药物的庇护,只会更加的疯狂。”
“难道...难道我们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一点一点的消逝吗?”南风玄霜声音有些哽咽的在南风玄翌身后响起。
“只能...如此。”这四个字,仿若如千斤之重压在他的心底,久久挥逝不去。
“怎么突然想通告诉我这件事了?”南风玄霜调理好心情后,看向南风玄翌平静无波澜的俊脸。这些年他们兄弟俩虽然没少合作,但南风玄翌让他所做的,仅仅是一些表面上的事,真正凶险统统留给了自己。自打他将父皇从西山别院转走之后,他就一直在想,这个弟弟究竟会忍到什么时候才来告诉他?虽然他什么也没问,但并不代表他不关注。也许今天之前,他还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般避着他,曾经还一度揣测,既然不信任又为何来找他?可是就在刚刚,就在他看着父皇的时候,突然之间就明白了他的用意,也就在这一刻,他露出了一抹苦涩的笑容,翌,你这又是何必呢?
身华榻三。“你总归是他的儿子,这么做,情理之中。”南风玄翌并没有注意到南风玄霜复杂的表情,只是看着南风霖沉重的道:“父皇如果情况好的